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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自便。”
池静出门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汗。现在虽然都蒸发了,但是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正准备去浴室洗澡,开着的落地窗忽然吹进来一阵狂风。窗帘被扬起,飘在空中,发出布料被抖动的声音。
池静脚跟一旋,只好先去关落地窗。
风被隔绝在外,飘动的窗帘平息下来。外面已是漂泊大雨。密集又大颗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池静正要退开的身体忽然被舒律从后面搂住。他身体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到池静身上。
一时间,她鼻息之间都是他独特的气味。
池静被他揽在胸前,不由偏过头去看他;舒律垂着眼眸,一双幽黑的深潭像要把她吸进去。
他低下头,含住池静的唇瓣。有力的双手箍在她的腰间,就这么站在背后与她亲吻。
池静从他嘴里尝到了淡淡的酒味,干醇的味道并不讨人厌。只是这个姿势让池静非常不舒服。她想转过身,却被舒律死死搂住。
舒律的双眸始终盯着池静,边吻她,边揽着她往前迈了一步。
池静身体贴在了玻璃上。
又冷又硬的触感激得池静打了个激灵。
“看外面。”舒律哑声说。
落地窗外的景色已经被暴雨组成的水幕完全遮挡住。黑暗的夜色里,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池静视线的焦点慢慢转到了玻璃中两人的倒影上。
无袖收腰的玫红色长裙艳丽而扎眼,V字领口露出她纤细白皙的颈部。一双手臂横跨在她腰间,舒律拥着她站在身后,深邃的轮廓十分清晰。
“看见什么了?”舒律弯下腰凑近她耳边。
倒影中能看见他说话时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
“你。”她说。
蓦地,池静只觉得裙子下一凉。
舒律指尖勾住她的底裤,旖旎而磨人。然后,她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腰上的手臂近乎发狠似的搂住她。
他的闯入气势汹汹,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世界在池静眼中渐渐摇晃起来,极致的感觉让她头脑有些混沌。舒律夹杂着情.欲的声音就这样进入她耳中。
他说:“池静,你最该学的是要完全信任我。”
——
自从第一次后,舒律便有了放衣服在池静这里的习惯。
第二天一早,两人准时去了公司。
前一天的事仿佛随着一晚的缠绵消散了。池静没有多此一举去问舒律有没有看她留下的资料。对于代言人的要求她也表达的很清楚了。所以最后选谁,她等消息就是。
在昨天当时二对一的情况下,舒律一句话不说的态度其实池静心里是有怨的。
男女之间有了感情似乎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公私分明。她心里总是会下意识想着,无论什么情况,舒律应该站在她这一边。
这大概就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地方。
临近中午时,洪佟桐被舒律叫进总经理办公室。
“把这两份文件送下去,另外通知池总监让她自己去联系人。最晚明天要得到答复。”
洪佟桐拿着文件走出去,将实木门关上后,没忍住打开文件夹看了一眼。随即摇着头笑了。
……
陈格菲看着手里的文件,恨不得把它捏碎了。想起洪特助的话,她顿时怒火中烧,狠狠将文件夹掼在办公桌上。
外面正要进来作报告的助理看见这情况,连忙无声关上门退了出去。
须臾,红木门从里面被大力拉开。陈格菲绷着脸,手里拿着那个眼熟的文件夹风风火火地走出来。
来到三十九楼,陈格菲面无表情地立在洪佟桐的办公桌前。
“我要见舒总。”
洪佟桐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陈格菲说:“老板在里面。”
陈格菲没再废话,直接敲门进去。
明媚的阳光里,舒律身姿卓越地坐在老板椅上。浅蓝色衬衫板正地穿在他身上,莫名让他看起来柔和了几分。
陈格菲走过去,双手撑在桌边。语气生硬地对他说:“舒总,我要一个理由。”
她会过来找自己是必然的事。舒律直接拿给她另一份资料。
“你自己对比一下。”
陈格菲深吸口气,压着情绪打开舒律给她的文件夹。
室内一时无声。
舒律靠向椅背,直视她问:“如何?”
韩鹿,国际知名小提琴手,无论是气质或身价都不俗。
陈格菲心里已经比较出来,只是那股不甘心一直从喉咙里往外冒,咽都咽不下去。
“韩鹿是池总监选出来的?”
“我只看结果。”言外之意是谁选出来的不重要。
“呵。”陈格菲笑了出来,“舒律,你在对待有关池静的问题上真做到公平了吗?”
仿佛她问了一个十分可笑的问题。舒律回答的冷漠又嘲讽。
“我什么时候说过对她我要讲究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