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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握着拳还要要接着揍胡非的家伙。
他一眼扫过去,发现这三个人一个是练气四层修为,剩下两个都是练气三层,他神识外放,感知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练气七层。
人都打到自己面前来了,也就没什么话可说,西野炎冷哼一声,五指一弯手腕一转,直接折断了那人一条胳膊。
一声惨叫陡然而起,连在远处看热闹的人都不禁后背一寒。第一的胡非没有灵根的事已经传开了,第二的西野炎在试炼过程连晋三级的事在入门弟子中也已经人尽皆知。
先前小童说胡非和西野炎都住在这间屋子,这三人还不曾放在心上,因为他们在上午就瞧出这两人虽然像是认识,但关系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好。
可他们没想到西野炎居然会为胡非出头。在他挡在胡非前边时,三个人心里同时开始发虚,然而话还没说出一句来,这西野炎骤雨疾风的,说动手就动手了。
他们把胡非踹出了屋子,西野炎运转起修为一人一记窝心脚,把这三人全都踹回了屋子里。
屋子里三声巨响后,西野炎也不看身后的胡非,跟着跨进了屋子里。
竹屋设有防御阵法,结实的很,那三个家伙却没那么结实了,东倒西歪的躺在房内各处,全都昏死了过去。
西野炎活动着拳头,抬起下巴朝前身寸出目光去,狠狠的钉在傅秋良身上,“你和他们三个是一伙儿的?”
傅秋良,四平八稳的坐在桌前,手里还捧着竹简,他也朝西野炎望过去,很淡然的说道,“我是和他们一起进来的。”
西野炎皮笑肉不笑的一扯嘴角,又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捏着那三人的衣服,把他们又一个一个扔了出去。
“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滚出去?”
西野炎转了转脖颈,少年的眉眼间全是狠厉神色。
傅秋良轻轻的放下竹简,还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样,甚至试图和西野炎讲道理:“这一间屋子是要住五个人的,你们难不成还要两人占一间?”
“我就两人一间!”
西野炎从来不讲道理,并且他也不认为对方有什么道理,脚往前一迈就要往傅秋良脸上揍过去。
傅秋良仍旧坐在桌前,一手握紧了骨扇屏息以待,在两股灵气即将相撞时,却蓦然有另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挤进来,将二人分开。
然后两个人一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向竹屋外的空地飞去。两人分别落在地上,顷刻间一股威压自上而下,强迫着他们伏跪了下去。
“好了好了,给我好好说说怎么就打起来了?”
和这股霸道的威压不同,前方却是响起了一个慢吞吞的男子声音,长廊上早就亮起了灯,西野炎废力的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白袍男子依着游廊护栏而立,披散着一头长发,神情和语气都是懒洋洋的。
一小童答道,“回玄墨堂主,这六位师兄似乎是因为住舍问题争吵了起来。”
这小童正是先前替傅秋良等人引路的那个,他见这四人进去后不久便从中传来争执声,当即就去禀了华清峰上的戒律堂。
戒律堂,便是掌管天剑门门规戒律之事。
据说是这样的。
玄墨打了个哈欠,很漫不经心的问:“就这样?谁先动的手?”
胡非捂着胸口慢慢站了起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气息不稳的说,“我。”
玄墨疑道,“你?”
“嗯。”
玄墨抓了抓脑袋,有点儿不相信,“你能把他们打成这样啊?”
小童站在他身后以手扶额,“堂主……这三位师兄伤得不轻,是不是应该先送他们去回春峰医治?”
玄墨闻言,先抬步走到了那三人身边,他蹲下身子,伸手去拍其中一人的脸:“喂,醒一醒?”
他当然是叫不醒的,当然他也不是想要叫醒他们,而被玄墨拍脸那人皱眉□□了一下。
于是玄墨又站了起来,无所谓的说道,“这不没死吗?送什么回春峰?”
接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伸了个大懒腰,“你们想打想闹的,注意点儿别弄死人就成了。”
然后他再看向小童时,神情就变得凶恶起来:“又没出人命,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干什么!”
小童简直要欲哭无泪了,“堂主……这不是该你管的吗?”
“我管个屁!”
扔下这么一句话,这玄墨堂主白衣飘飘驾云而去,覆盖在西野炎身上的威压瞬间消失,他立刻站了起来,憋了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儿撒,看着一旁的傅秋良,于是又要作势扑过去。
可是他却又腿一软,栽了下去。
从天空上方传来那玄墨的迟疑不决的声音:“我好像……是该管管来着?”
“那本堂主就小惩大诫吧。”
于是,西野炎,胡非,傅秋良,连带那三个晕过去的人,全都被按在地上,被一只虚空的大掌打了十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