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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事,我肯定要插手,只是会按照我的方式,魔法界那边我实在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的牵扯,”塞甫斯说着,眉头越皱越紧了。
谢诺菲留斯知晓他的心思,并不勉强,他肯帮忙到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得了。
潼恩安慰他说:“您放心,这边的事我会跟进的,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出手。”
对面男人灰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重重叹气,反倒拍着潼恩的手背来安慰她:“我知道你们从小感情就好,可你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就别勉强自己了,剩下的,你也无能为力,伯父明白,换做卢娜也一定不会责怪你的。”
“我……”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只要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就好,”塞甫斯打断了她的欲言又止,目光渐渐飘远,盯着壁炉上方栩栩如生的黑鸢塑像出神,“Ravenclaw has its own way.”
潼恩看着塞甫斯眸中的深意,还有谢诺菲留斯叔叔恍然的笑容,察觉到一股强烈的疏离感与隔阂,这种感觉总时不时冒出来,压在她心头上喘不过气。
很显然父辈们有自己的事情要谈,她发挥完自己最后一点“余热”,不用他人提醒,便主动而识趣地上楼回房,伴随着楼梯的盘旋,男人们交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令她稍微平复了心情。
眼不见心不烦果真是不错的,她想。
经过二楼时,也许是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了芭芭拉,她的房门应声而开。
“甜心,”潼恩在她的呼唤中停住脚步,“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不知道这种事该不该让母亲知道,因此迟疑了很久,可目光接触到那双闪着担忧和好奇的眼睛,她又觉得什么事都瞒着,有点太不像话了:“卢娜出了点事,其他的情况很复杂,说了其实也帮不上忙。”
“唔……塞甫斯找你是了解情况的?”她试探道。
潼恩微微点头。
“他没有让你做一些危险的事吧?别去,听话宝贝,你会丢了性命的……”
芭芭拉突然紧张起来,焦急地询问着,却被她笑着打断:“放心吧,他没有,我什么也不会去做的。别担心,母亲,家里你最不应该担心的就是我。”
“你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她长吁一口气,大有放心的神色,“你没事就好。”
潼恩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对于自家母亲过分护犊子的大惊小怪司空见惯,安抚她两句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得过分,她木然地坐在梳妆台前,盯着自己毫无生气的面容出了神。
永远,永远,永远,自己都是派不上用场的那个。她多希望自己能为身边的朋友出一份力,可惜,在生活安然富足的同时,自己也被迫付出代价。
她越发越羡慕艾登,可以随心所欲,如同自由的雄鹰翱翔。
不行,不可以这么懈怠,一定有什么别人都做不到,只有自己才可以的事情。
她要冷静,要像父亲一样睿智地思考问题。
思索良久,潼恩拿出手机,找到了最近联系人其中一排号码数列。
“潼恩·斯班诺,你知道我们是用猫头鹰的对吧?”电话里传来富有磁性的男人声线,带着一丝不耐烦。
“得了吧,手机你也没少用,靠只破鸟传消息得等上一周,活人都被憋死了,”她毫不客气地讥讽道,“说正经的,查户口你有门路吗?有些事我有点在意。”
“那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没问题,我就喜欢跟你们这种权大势大的纨绔子弟打交道,没那么多毛病。”她笑嘻嘻地说。
男人有了些许犹豫:“你本该是我们的一员。”
“不,我谁也不是,”她没有听出那人语气中的惋惜,不过仍是对他能说出这种话感到意外,“还好我离你们远远的,不然,你会给我什么好脸色看吗?”
“我……过去的我跟现在的我已经不一样了。”他百口莫辩,只暗恨自己嘴贱,总要提及这一出惹得潼恩反唇相讥。
以往是无法抹杀的,他向来坦荡而高傲,哪怕是错事,因为是自己选的路,都不曾有过后悔。
但是面对潼恩·斯班诺,他羞于启齿和承认。
“我知道,我只是很庆幸自己没有参与到你的过去。”
潼恩简单交代了需要他怎么做,就匆匆挂了电话,紧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着青白,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