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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她:“捆紧点儿,力气大,捆松了不挣都会开。”
闻姜原本坐在他腿上,闻言轻轻一跳,离开他,沉声警告:“隐私是要保护,可不等于保护成偷/情。”
陆时寒眯起双眼,忽然站起身,闻姜下意识地目光一凛,迎视他的视线。
闻姜以为他又要用力道压制她,可没有,陆时寒看了她几眼,眯眼轻笑:“一惊一乍的,吓唬我吗?”
陆时寒的掌盖在她的头顶,闻姜没躲。
她只看着他,眼神在说:像揉猫头那样揉我的头试试?
陆时寒的手静止在原地,隔了几秒,收了回去:“你赢了,我怕你。”
**
闻姜没有赢的感觉。
她知道陆时寒说的对,要避嫌,可她又觉得心情不畅。
装作不认识,他在外人面前装得太好。
按照常理来思索这个问题,她才应该是这个人,这才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没有继续交锋,闻姜把他扔在客厅,进了配套的厨房烧水。
开始工作,她就会失眠,刚才开门出去,是为了买些糖块含在舌尖,以冲淡对安眠药的依赖。
这是多年前闻蘅死后那段时间内各种紧绷的情绪杂糅在一起,夜不能寐给她后来的生活带来的后遗症。
压力大,时间紧的时候,她的睡眠质量便会急速下降。
夜里辗转反侧的时候,身体明明累极,脑中的那根弦却松不下来,一直绷得很紧不肯休息。
水沸腾的不快,闻姜今天耐心不足,拉开一旁的小容积冰箱掏出纯净水。
她握着瓶子,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陆时寒正拿着她搁置在床头的药瓶看。
闻姜走过去,从他手中将药瓶抽了回来,当着他的面倒出两粒。
陆时寒眉头一跳,问她:“用多久了?”
闻姜眼皮没眨一下:“不久。没病,也不犯法,和糖差不多。”
陆时寒环臂,看着她此刻昏黄光线下有些模糊的侧影,说:“没病还吃药的人,不是有病吗?”
闻姜看回去,觉得他适才那话有些阴阳怪气:“真想和我打一架?”
陆时寒皱眉,极无所谓地笑了下。
而后,他捏着闻姜掌心摊着药片的那只手腕,用力带着它让它上举。
闻姜觉得手腕被攥的发麻,眼里的表情寡淡到极致。
他将她的掌带到他身前,垂下头,突然启唇将那两片药含进舌尖。
湿润温热的触感残留在闻姜的掌心上。
闻姜眼神僵直,僵在他唇角眼间:“别发疯。”
陆时寒看她:“这么说你知道这东西对人没有好处。”
闻姜说:“我没有这么说。”
陆时寒始终望着她,攥着她手腕的手一扯,将她拉撞进他的胸膛:“趋利避害应该是人的本能。闻姜,人对自己不好,会很辛苦。”
闻姜没反驳:“我还不能决定我想做什么了,人这么活,就不累?”
陆时寒力道微松,只手臂力道柔和地搭在她腰上:“你能,但你最近这些天还归我管,我让你改这些毛病,你就得改。”
闻姜咬唇,眼角泄出一丝戏谑:“睡个觉还给你睡出男权瘾来了。改不了,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冥顽不灵。”
四目相对,四周气压偏低,有些小火苗悄无声息地燃起。
百叶窗呼啦一声,不知道哪根线故障,关阖起来。
隔了五秒,陆时寒突然压低声音,声线有些喑哑:“别动。听到什么声儿了没?”
闻姜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你又想——”
陆时寒伸出双指盖住她的唇,截断她的话,胡扯:“你烧水烧出事儿来了。响的是燃气泄露,密度超标报警铃。”
闻姜问:“什么?”
陆时寒捞住她的腰:“你别动,小心腿和身体摩擦起静电,烧起来,大爆炸。”
闻姜冷着脸。
不动,她像条穿着衣服的鱼一样以他的胳膊为勾挂在他身上,就不会爆炸?
感受着他身体上澎湃的源源不绝的热量,她的身体已经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