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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捂住嘴巴,把流满了眼泪的脸扭向一边,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严校长,只看着她从小声的哭泣,变成后来的嚎啕大哭,然后又变成小声的啜泣,慢慢平息以后,严校长哽咽着问梁晓飞:“你见过他?”
“是,我们俩曾经在一起呆了九个多月。不过,我们,现在我们早分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梁晓飞如实的说。
“哦,你们说的是范叔叔?”何静才明白过来。
“是的,他是我的丈夫,范壮壮的父亲。”严校长说。
“那他为什么走了那么些年没有回家呢?”何静问。
“唉!也怪我啊。生生的把他给逼走了,这么多年自己漂泊在外面,真是苦了他了。”严校长说着又抽噎起来。
“那他怎么不想想,扔下你这么多年,一个人支撑着家照顾着孩子,有多么累,多么苦吗?”何静替她抱不平地说。
“不,不怪他,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确实是我,是我太执拗,太自负,太强势了,才把他逼走的。”严校长懊悔的说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静急切的问。
“唉!”严校长长长的吁了口气,无力的坐在椅子,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指着她面前的椅子说,“你们也坐吧。”
梁晓飞和何静知道严校长是要给他们讲她和范桐之间的事了,连忙坐在她对面的椅子。
严校长看着他们后面的墙,回忆着,缓缓地说:“我和范桐是大学同学,从相识,相知到相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临近毕业的时候,他说看到了一个招聘简历,要去应聘。我也很高兴,支持他去了。到他回来的时候我问他有没有被应聘。他很高兴的点着头说被录取了。我们高兴啊。那天花光了我们那一个月所有的生活费,出去大吃了一顿。他说等我们拿到了毕业证回家结婚。”
严校长喝了口水,又问他们:“你们喝水吗?”
两人摇摇头不说话,认真听严校长说下去。
严校长接着说:“直到我也找到了在这所高教学的时候,我们终于结婚了。婚礼很热闹,也很简单。我一直要求的婚纱照,他也没有答应,并且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毁掉了他自己所有的照片。我很不明白,以为他有了外心,便对他百般怀疑,对他的去向反复跟踪。”
严校长自嘲的笑了笑说:“那时候,我真傻,竟然看到他有时在垃圾场干活,有时又在高档的写字楼班,有时竟和别的女人一起逛街,开始怀疑他攀了富婆,打他,骂他,和他大吵大闹。他都不做声,也不解释,只是看我打累了,骂累了,才抱着我说:‘老婆,你休息会吧,休息够了再接着打我出气。’”
严校长又擦了擦脸的泪:“那时候,我真的不理解,一个人的工作,为什么对自己的老婆也要保密。不让他再摸到自己的工资卡。他去买菜,也要记账报给我听;出去吃饭,我不给他一分钱;还有,我偷看了他的手机,并且心血来潮的拨打了他电话本里面的每一个电话。后来,他知道了,因为他说自己被领导骂了,被降了级。看着他一蹶不振,我那时候竟然不知道悔改,不知道害怕,却得意的认为是我的能耐把他拿捏得灰头土脸。”
严校长又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问梁晓飞和何静:“你们听烦了吧?”
“没有,我们愿意听。”何静说。
严校长点点头说:“第二天,当我又一次拿着他的手机拨打号码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也是那一次,我们第一次吵架,我第一次看见他那样的恼怒,也是那一次,我亲手毁了我的婚姻,拆散了我的家。”
严校长顿了顿,吸了一下鼻子,接着说:“第二天,他递给了我他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要和我离婚。我那时候太年轻,觉得完全是他的不对,是他背叛了我,死缠烂打,纠缠不休的,我觉得我不给他的房子,不给他的工资,他会低下头,对我服软。可是,我错了,他已经对我完全失去了信心,什么都没要,自己走了。整整六年,他都没有回来。”
“范叔叔不知道你们有了孩子吗?”何静问。
严校长摇摇头说:“不知道。他正是觉得我们还没有孩子才坚决离婚的。”
“那你现在怎么看他的?”梁晓飞问。
“我现在经历的多了,才明白,他是对的,为了国家的利益,他在外面拼搏,是信任我,才放心的把家,把这个大后方交给我,而我,却一直在拖他的后腿。我后悔呀!”严校长双手抱着头,使劲摇着说。
“严校长,你冷静下。”何静跑过去,抱住了严校长。严校长也像拿到了一根救命草一样,抱紧了何静抽噎起来。
“那你怎么知道我认识范叔叔?”梁晓飞问。
“我看你用‘飘’的功夫,才确定你认识他,因为他也会那种功夫。”严校长离开了何静的怀抱,对梁晓飞恳求问,“你能帮我找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