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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靳言琛正打着消炎的点滴,右臂的肩胛又是被压在身子底下的,喝水显得吃力了,林晚晚怕他因此扯动了伤口,主动的伺候靳言琛喝水,凑到趴着的靳言琛嘴边,没太多伺候人经验的林晚晚,连喂水的角度都掌握不好,加靳擎天这句老子小子的论调,差点被笑死,一时间走神,杯子往前倒的力度大了点。
然后,一背是伤的靳言琛被华丽丽地呛了,“咳——”撼天动地地猛咳起来。
林晚晚忙收回杯子,抓了几张纸巾胡‘乱’的帮助他擦拭,“啊啊啊,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听着他们那别扭的对话,她不走神才怪,父不父,子不子,不是常态!
靳言琛被呛到,忍不住求饶,满脸的通红,“咳咳咳不喝了,我不渴了,不喝了,咳咳咳。”
靳擎天站在一旁,将靳言琛喝水被呛到的狼狈相,大喜过望,冷哼一声,非常冷情的说了句,“活该!和以前那些事儿一样,都是活该!自作自受!”
林晚晚又好气又好笑,这俩父子,绝对是葩父子,看对方都是不顺眼,每个人都是嘴里有理,看到对方吃亏还要放鞭炮。
不作死不会死呀!
她帮靳言琛擦拭干净水渍,转眼看见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咳嗽能够让人出汗,这不太正常,又联想到他的肩膀处受伤了,不免担忧的关切道,“是不是动了伤口,我喊医生来看看吧。”
靳言琛忌惮的看了靳擎天一眼,忍痛道,“不用,没事,问题不大,你别担心。”他只觉得伤口处有点疼,若在平常,唤来医生也罢了,现在靳擎天在,他坚决不召唤医生。
看他额头的汗珠还是不消,她有点急了,给他用纸巾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你看你,咳得满头汗珠都出来了,还说问题不大,我去叫一下医生。”
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再次遭受疼痛,她心痛如刀割过一般,对他的歉疚更深了。
刚刚她去看洛清舞的时候,她觉得洛清舞盛气凌人,心情好像不错,可能洛清舞把靳言琛的受伤当成了跳板,觉得幸运,可林晚晚看着靳言琛受伤,更多的是心痛。
她觉得自己要是是洛清舞,她肯定不忍心看靳言琛为她受伤。
思来想去,她反倒觉得洛清舞不如自己爱靳言琛了。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因为靳言琛的疼痛,她竟然浮想联翩了这么多,林晚晚绝望的发现,他来的时候,她在懵懂,他要走到另外一个‘女’人身边的时候,她却好像爱了他
原来,错过和过错,是一肩之隔。
她焦急着要找医生,却被他的右手擒住手腕,他敛着眼睛,低沉着嗓音说,“你能在这里陪着我,什么都好,不要去了。”
林晚晚默默的凝视着靳言琛,他的眼光有异常的坚定,两人默默对视着,周围静谧,看着他认真到一丝不苟的眼光,她哑然失笑,“你搞什么呀,怎么说得跟生死离别一样,我该不会误以为自己患绝症了吧,那我正式告诉你,你四肢良好,器官良好,卖个肾给我买个苹果都可以。”
靳言琛随即一瞅,靳擎天不知从何时开始离开了,对她挤出一个笑容,打趣着说,“啊哈,被你发现了,真的很不幸,我真的以为要离开你了,那个时刻,我只想要你陪着我,咱俩,谁也不捎带着。”他真的是这么想到,不过是发生在被砸到那一刻的,千真万确。
林晚晚不语,靳言琛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调调,看来‘精’力恢复了不少,到底是底子好。但是经历了洛清舞的言语啧啧,她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兴致,转头再去倒了杯水。
靳言琛以为林晚晚这是装作不信,笑出声来,见林晚晚转头看他,用右手指了指自己肾脏的位置,表起忠心来,“你别不信,这样吧,这个肾脏你拿去买苹果吧,另外一只给我留下,让我好好陪着你,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林晚晚纵使再别扭,也受不了他这样说,捂着嘴笑起来,“你都要升官了,还买不起苹果呀,我觉得吧,你太腹黑,你的肾,十有**已经变成黑的了,黑的不美观,不能给人信任感,肯定没有人买。”
此人的腹黑程度,几乎为人能及,估计这腹黑会投‘射’到他的肾脏。
他笑,“怎么会,我两袖清风,绝对的清官,我没贪一分黑心钱,所以我这肾脏,一定不是黑的,他很清白,对的,我这个人也很清白,干干净净的。”
林晚晚听着他的调笑,心情却有了变化,他这个人很清白,他很干净,但只限于他的身体,可他的心呢,在他背着她,和洛清舞‘私’下见面的那会儿,早已经不清白了吧!
她悲哀的想,在这场夺爱,谁是第三者?似乎她这个后来的,突然闯入的人,才是人家这追寻真爱路的绊脚石吧,是她在那个夜晚,突然地出现,让靳言琛不得不和她订婚,应付靳家爷爷吧。
还没等她回应他的话,靳言琛想到什么,蓦地脸‘色’一变,严肃了几分,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要升职了?”
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朝着他撒谎,“是刘谦说的呀,他无意间说‘露’嘴的。”为了保证他能信,她继续编造,朝着他挤挤眼,“你可别怪刘谦,他也是无心之失,只是因为我耳朵较灵敏,所以抓住了他话里的字眼,你可别因此责罚他,你受伤了,他跑跑下可没有白忙活。”
靳言琛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是因为刘谦的疏忽,而是因为她,自己媳‘妇’没有紧紧的守着自己醒来,反而一直有观察自己的秘书,这算不算他的失败。
有点不满的说,“以后不能跟刘谦走得太近,他——只是我的下属,下属而已。”
尽职的刘秘书无辜躺枪,霸道的靳言琛,连自己的秘书的醋也吃。
她瞪大眼,端着水杯,颇无奈的看向靳言琛,自己又多了一条束缚,没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