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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t吃完饭,陆紫苜跟着允儿去厨房。“允儿,厨房里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你不做饭吗?”
\t“不做饭,瀛伯吃得少,下面有个楼外楼,他们每天有给定餐的客人做饭菜,我只要下去拿就是了。”
\t“拿饭要这么久,再不回来你们只有给我收尸了。”
\t“拿饭很快的。明天就是十五,金潭银潭铜潭要吸收月华,为了枢玑城的安全,瀛伯把整个城都仔细察看了一遍,确保没有危险。”
\t对哦,明天就是十五,可是我头发还没找到呢,三潭一定很着急了吧。今晚,最迟明天天黑前我一定要拿到头发。陆紫苜看着允儿把盘子一个个放进水池,便推开允儿说:“这种事让我来吧。”
\t“姐姐年纪比我长,怎么好意思,再说你皮肤这么娇嫩,银潭都舍不得你干粗活,怎么能洗碗呢。”允儿拉开陆紫苜,麻利地刷起了碗。
\t“哼,银潭对我好吗?银潭恨不得什么都差遣我。”
\t“我看银潭待姐姐最好了,还有瀛伯。”
\t“瀛伯?”那个禁欲系待我好吗?一副欠他多还他少的样子,整天板着脸,用细长的丹凤眼冷冷地盯着你,恨不得剜了你似的。不过,瀛伯要是笑一笑一定能迷死一大片怀春的小姑娘了,如果他肯对我笑一笑,我说不定也会爱上他。不,我陆紫苜都二十二了,堂堂松木场小太妹,什么男人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不是闷骚,是真正的禁欲系,根本不可能让人想入非非。
\t“你别看瀛伯不苟言笑,可是你的簪子还不是他给的?其他人啥也没有。他要打理整个枢玑城,可能肩上的担子太重了,所以重得笑不出来了吧。”
\t“也许,可是他为什么单单只给我?你们难道都没有?”
\t允儿笑道:“真的没有,所以我说他对你好。”
\t“可我一点都没有从他脸上读出来有对我好的意思。”陆紫苜转了一圈,轻轻拭了一下窗台,装作无心地问,“你们这里一尘不染,为什么会干净?”
\t“瀛伯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里又是湖底,一般不会起尘,你看下面,哪处不是干干净净的。”
\t一个没有灰尘的地方,一个湖底世界,世外桃源,空气清新,这比雾霾肆虐的陆地好多了。
\t“可是难道你们不会产生垃圾吗?”
\t“有垃圾,但我们有专门的垃圾鱼,你看”允儿将一纸包剩菜剩饭挂到玻璃门外的勾子上,一会儿,一个头顶大包的大黑鱼游过来,一口将那纸包吞进肚子。
\t“真神奇!它除了吃这个,还吃什么?它不会什么都吃吧?”
\t“它什么都吃。”
\t这下怎么办?瀛伯掉下的头发难道全被这条大黑鱼吃了?我要完不成任务了。
\t允儿收拾完厨房,拿着一把小锄头开始在花园里锄草。瀛伯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陆紫苜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房外的台阶上,看着允儿忙活。
\t好不容易挨到晚上,那条恐怖的灯笼鱼又开始狰狞着嘴巴一张一合,陆紫苜明知道那只是一个纸壳子变的,仍装作害怕的样子,不小心脚底一滑,然后手往瀛伯头上一捋,顺势跌落在地垫上正在看书的瀛伯怀里。
\t瀛伯轻轻扶住,一双凤眼冷冷地看着陆紫苜,陆紫苜立马满脸通红。真奇怪,男人的怀抱不是见多了吗,竟然害羞了,你混迹江湖的功力到哪里去了?
\t“谢谢瀛伯。”陆紫苜赶紧坐直,低头垂发,极力不想让瀛伯看到她通红的脸。
\t瀛伯没说话,继续低头坐在他的地垫上看书,陆紫苜立马移到地垫的另一端,转身摊开手心,唉,半根都没有。
\t陆紫苜无聊地四处张望,偌大一个房间,竟然没有可供人消遣娱乐的东西。她拔下头上的莲蓬簪子,仔细地端详了半天,突然她脑袋灵光一现,慢慢地挪到地垫的那一端,用手拉了拉瀛伯的衣袖,“瀛伯,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t瀛伯抬眼看着她,木无表情。
\t“玩剪刀石头布的游戏,很简单的。这个是石头,这个是剪刀,这个是布。每次任意出一个,石头赢剪子,剪子赢布、布赢石头。”陆紫苜比着手势,“五局三胜,谁输了就要给谁一样东西。”
\t瀛伯不为所动,陆紫苜用恳求的口气说:“这里什么都没有,无聊死啦,你陪我玩一会嘛,只有五局,很快的。”
\t“你输了的话给我什么?”
\t陆紫苜心中大喜,我会输吗?这是我陆紫苜的擅长,想当年在酒吧里就是靠这个游戏从武林门太妹刘乐乐手中赢了张天啸做了自己三个月的临时男友,现在想来真是可笑,那个张天啸就光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内里却空空如也,亏自己还到处炫耀。
\t“我输了的话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t“你有什么可给我的?”瀛伯偏着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t是啊,我有什么可给的,实物的话我现在除了头上的簪子,什么都没有。身子?我倒是想给啊,可是人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断情绝欲的样子,想给人家还不接受呢。陆紫苜只得以退为进:“那你想要什么?”
\t瀛伯道:“要你回去可否?”这小瀛州莫名多了个女人,还占了他的卧室,这让瀛伯很是不适应。
\t这么容易的事情,陆紫苜赶紧点头。
\t“那你要我的什么?”
\t“瀛伯你的头发很漂亮,能不能给我一根,我下去以后,看到头发就像看到瀛伯你了,我会在下面仰望你的。”
\t“别的都行,只有这个不可以。”
\t“可我只想要这个。”陆紫苜装作委屈道,她无法在一个冷漠的男人面前撒娇,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这娇无从撒起。
\t瀛伯怔了一下,随即正色道:“好吧。”
\t陆紫苜先跟瀛伯演示了几把,便正式开始比赛。尽管以前陆紫苜是个常胜将军,可是前面四个回合却占不到一点便宜,战绩处于胶着状态,一胜一负交替进行,眼看只有最后一把了,陆紫苜把手藏在背后,看着瀛伯把手放在肚子前面预测手势。看瀛伯的手势应该是要出布,于是陆紫苜准备出剪刀。可是瀛伯出来的时候,陆紫苜差点晕倒,明明是布的手势,为什么会变成剪刀?两把剪刀,只得重来。这回陆紫苜发现瀛伯紧攥着拳,一定要出石头,那自己出布吧,可是明明要出布,为什么又缩回三只手指出来的却是剪刀。这回死定了,头发要不到了。陆紫苜正在懊丧之时,却发现瀛伯出得是布。 “耶!”陆紫苜放声欢呼起来,早知道赢得这么容易,为什么不早想出这个办法呢。
\t瀛伯不可思议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这丫头明明出布,为什么改出剪刀,自己还想多玩几把呢。
\t看着莲蓬得意地笑,瀛伯只得说:“只许拔两边,不准拔头顶。”
\t“遵命!”陆紫苜把瀛伯右鬓的长发仔细地比了比长短,择中一根最长的,然后在左手指上绕了几圈,扯住发根,右手把剩下的长发轻轻一扯,大半根头发到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美丽的头发,陆紫苜竟然舍不得将它连根拔下,因此只扯了大半根回去交差。
\t“这个游戏谁教你的?”瀛伯继续看书,头也不抬地问。
\t“不用教啊,这么简单的游戏,一看就会。”
\t“现在下面都流行这种游戏么?”
\t“噢,是的。”陆紫苜不知道下面是不是玩的这种游戏,如果那些人不会,那自己教他们就好了,一传十十传百,下面的人就很快学会啦。
\t“下次我们打个大赌。”
\t“好啊。”陆紫苜陆紫苜将头发小心翼翼地放手帕里叠好,放进袖口里。“瀛伯,这把就算我们俩都赢了,那我回去了。”
\t“我输了。”
\t“你赢了,最后一把我缩回了三个指头,只不过我速度快,你没发现。”陆紫苜得意地笑。
\t瀛伯依旧低头看书,“你可知道怎么回?”
\t要说这个世上最懂我的还是瀛伯啊,陆紫苜暗地庆幸。“我忘了回去的方法了,我摔了一跤,什么都不记得了。”
\t“你直接跳下去就行了。”
\t“真的吗?”陆紫苜见瀛伯一本正经的脸,信以为真,便起身想走。
\t“骗你的。无论是谁的话,都不能全信。”
\t陆紫苜吓得拍拍胸口,虽然她不是真的想跳,可是你好歹是枢玑城主之一,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
\t“你上得来,下不去,没有方法。”
\t“啊?只有来路没有去路,那怎么办啊?”
\t瀛伯起身,走到屋外,“跟我来吧。”
\t陆紫苜跟在瀛伯后面,只见瀛伯跨步成云,陆路紫赶紧跟上。
\t金潭和铜潭都在银潭的耳聪阁里焦急等待消息,莲蓬知道上去的方法,却不知道下来的方法,这该怎么办?他们的计划要是被瀛伯知道了,会不会怪罪于她?明天就是十五,看天象有一股云团有形成之势,会不会有黑暗势力开始酝酿?
\t正在愁眉不展之际,却见瀛伯驾到。
\t陆紫苜朝银潭挤了挤眼,银潭会意,“你先去休息吧。”
\t陆紫苜只得出门,可是哪里是她的卧房?外面树木葱茏,灯光暗淡,她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耳聪阁。
\t屋里四人正在研究云团,“这段时间一定要加强戒备,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得大意。”瀛伯的声音。
\t“是。”三潭应道。
\t“明晚月圆之时,也是你们最羸弱之时,我会帮助你们观察琉璃罩外的一举一动,你们头发也已拿到,暂时不要举动,以免月华不满,不能应对未来一月的变化。”
\t三潭面面相觑,原来他们的小动作悉数被瀛伯知道,不免有点尴尬,三人只得“呵呵”傻笑。
\t瀛伯推门出来,看都没看一眼台阶上睡着了的陆紫苜,腾云而去。
\t“银潭,我睡哪里?”陆紫苜揉着眼睛问。
\t“唉,你怎么连自己睡哪都忘记了?我睡左耳房,你睡右耳房。有事你叫一声,我会飞快立马跑过来的。”
\t“你想得美。”陆紫苜飞快跑进屋,插上门。
\t只听得屋外金潭道:“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了?还直接称名道姓了。”
\t“这不是失记了嘛,我们让着她点吧。”
\t陆紫苜偷笑,原来失忆还可以没大没小,看来失忆的好处不少。她环顾四周,一个小小却布置温馨的卧室,看来莲蓬也是个有情怀的姑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