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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真极力让自己做个空心人,不思不想,可就是开心不起来。众人都以为她拥有了纵横下,将这个世界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实力,定会喜形于色或暗自窃喜,甚至为了建立威名而大开杀戒,可是她没有,她安静地蛰伏于湖心亭,甚少在人前露面,各界神仙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枢玑城平静得像面镜子,依旧炊烟袅袅,游鱼点点,桃红柳绿,晚霞映,这些像是这镜中的一幅画,随着四季的转换日复一日而已。
这段时间以来,她几乎没有想过瀛伯,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她也会自嘲一下。在林寂除去仙术,去香积寺带罪修行之时,瀛伯义无反顾地跟随而去,可见他的心底还是在乎林寂,哪怕她丑老不堪,他还是选择了她。有时候她庆幸自己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感觉,也庆幸瀛伯选取了林寂,要是瀛伯没有选择林寂,也许会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颜真静静地立在院子里,将目光投向了香积寺。
香积寺伫立于一片葱郁的林间,兴盛的香火终日不绝。在大殿前的空地上,一个头发雪白的丑陋老妪正在打扫庭院,香客们见了都会吓一大跳,不敢从她身边走过,都远远地绕着走。
庭院另一边,是一个清瘦俊逸的白衣男子,在安静地打扫庭院,毫不理会一些女性的围观和指点。这凡尘俗世清静之地,忽然来了两个容貌极端的人,自然引起轰动。人们对一切美好的追求都是与生俱来,更何况眼前的男子洒然脱俗,气质如玉,有不食间烟火的仙人之姿,自是引人向往。
颜真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了阮公墩上。这段时间她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哀伤里,却忽视了一个事实,阮伯还在昏迷之中。于是她走出湖心亭,来到了阮公墩。
阮伯躺在床上,原来风骨清羸的脸庞如今倒有了几两肉,只是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仔细瞧,还能看到脸上的红血丝。
真儿正在床边给阮伯细心地擦洗,见颜真来了,慌忙跪地就拜,“元华公饶命。”
颜真拉起真儿,安慰道:“真儿别怕,我是来看阮伯的,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真儿不敢直视颜真,怯生生道:“还是老样子。”
颜真仔细看了看阮伯,“你把阮伯照顾得很好,你出去一会儿。”
“是。”真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颜真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一咬,一滴血滴入阮伯口中。她又凝神屏气,将意力集中到右手上,放在离钢钎五厘米远的位置,慢慢用内力将它拔了出来。再将真气灌输至全身。
“真儿。”颜真做完这一切,把真儿叫来。“阮伯头上的钢钎已被我除去,你好生看着,这两日之内他就会醒来。”
“真的。”真儿喜出望出,完全没有了先前的胆怯,“谢谢元华公救了我家主子,我一定日夜看着。”
“这几你辛苦了。”
颜真大步出了阮公墩,朝水冢宫赶去。刚才拔出钢钎的那一刻,她忽然想到了大口鲇,如今母亲心病已除,他已经没必要再呆在水冢宫,不如给他自由。
沿着水冢宫的地道,颜真来到那个熟悉的门前。
打开门,里面漆黑一团。颜真手一挥,便有一盏巨大的灯笼鱼出现,将水牢照亮得如同白昼。她站在水面之上,静待大口鲇出现。
她当然没有等上两分钟,便见水面波澜四起,一个巨大的青色物体便出现在面前。
“元华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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