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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小说网 www.wmtxt.so,最快更新苏的钙里钙气[快穿]最新章节!

只有我觉得……男神是口嫌体正直吗?”

    “还有我!”“我我我!”“+10”“+身份证号码”……

    于是第二天,当宋雎桦看到颜歌从苏默希房间里走出来时,脸上的表情瞬间碎裂了。发生了什么?这两人居然敢在直播情况下同居!脑残么?

    *

    “今天的活动是:将你们昨天选定的s角色妖化,此次的活动依旧是由广大网民投票来排名次,节目组会在最后一天统计出名次,胜利者将获得十个勋章。这个活动依旧是没有化妆师和造型师,大家加油哦!”

    主持人的话刚落,众人就兴奋了起来,尤其是屏幕外的观众,知道今天又可以一饱眼福了。嘉宾们和第一天一样快速挤进了衣帽间,只有卿砚、颜歌二人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后。

    宋雎桦有了前面两次的教训,不敢再抢在卿砚前面出场,特意在后台磨蹭了好久,偷偷观察着卿砚是如何化妆的。谁知道这人对旁边那一堆的粉底霜睫毛膏视而不见,只拿起一双血色美瞳戴了起来,然后将玉冠取下,一头梳的整整齐齐的黑发就这么垂落下来。

    一双血眸镶在凌厉的凤眼里,眼尾自然而然的延长轻挑,末尾处点缀着一颗妖冶的血痣,妖异邪魅。柔顺的黑发披散开来垂落在腰际,给人一种慵懒而又妩媚的感觉,衬着那张平静无波的脸,竟却叫人莫名的觉得和谐。

    宋雎桦不由得握紧了双手,眼里已有阴郁聚集,他回想起自己画满了繁复花纹的脸,这样一对比,对方仿佛就是那真正的妖,清冷而又妖冶,而自己则是刻意在模仿假扮的小丑,一看就觉得是赝品,孰高孰低连自己也无法再多说一句假话。

    阴沉的看着已经站起身来的卿砚,宋雎桦心里突生一计,拔腿跟了上去,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绝不能让苏默希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大屏幕前。

    等到好不容易游到岸边,岸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吵吵嚷嚷的人,卿砚将宋雎桦先一步推了上去,见有人接住了之后,才慢慢的虚着手脚攀了上去,顺便让系统把自己的身体状态又调虚了几分。

    昏迷的宋雎桦脸上画的花纹此刻已经糊成了一片,整张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远远瞧去像是黏了一坨红色的翔,头发经过卿砚刚刚在水里的偷偷蹂/躏变得像一团杂草,整个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只鬼似的,狼狈难堪,哪里还有半分明星的姿态。

    反观卿砚那边,未施粉黛的脸上干干净净,薄唇紧抿透着几分清冷疏离,衬着那双赤色的血眸以及眼尾处那颗妖冶的血痣,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矛盾的美感,叫人移不开眼。还在滴着水的青丝自然的垂落在身后、胸前,白皙俊美的脸上滑落下大颗大颗的水珠,又顺着下巴滴落进了光裸的锁骨上,引得人想要狠狠地吻上去舔舐掉那些碍眼的水珠……

    卿砚捂着嘴重重的地咳了几声,然后将身子向后倾倒依靠在大树上,微微仰起头累极了一般磕上了眼。在斑驳的树影下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看上去虚弱不已,这番模样惹得屏幕外的观众们好不心疼。众人们将宋雎桦抬到了救护车上之后,又转过头来问卿砚有没有事,得到了没事的回答之后却还是很不放心,但最终还是在卿砚的再三催促之下不放心的走了。

    卿砚虚着步子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此刻已是深秋,温度已经很低了,冰冷的寒风吹过湿透了的身子,冷的哆嗦,凉的刺骨,他不禁拢了拢湿冷的衣衫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从镜头里遥遥望去身子更是显得单薄。

    一到了房间内,他就跑到浴室里迅速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爬到了床上睡觉。反正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节目组不可能还会要求他去做活动。

    而熟睡的卿砚不知道,此刻网络上的评论区已经炸了,不同于以往对苏默希一边倒的黑,这一次明显是好话更多一些,就在卿砚不知道却预料之中的情况下,苏默希的人设已经开始慢慢的发生变化了……

    “苏默希其实并不是耍大牌,他只是面冷心热了点,表面上看起来高高在上谁也不放眼里,可只要一有人出事绝对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的,啊啊啊完了完了,这样一想我要成为他的脑残粉了咋办咧!?”

    “莫名的有点心疼这样的苏默希,这么冷的天他救完人之后脸都白了,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回去真的显得特别萧条特别惹人心疼。明明只是不会表达善意而已,可这并不代表他的人品就有问题,却要被所有的人误解,被那么多黑粉指着骂滚出娱乐圈,心里该有多难受啊!所以说现在这社会是面冷心善就活该被误解吗?”

    “真的,他游泳救人的样子超帅!上岸之后那副妖化湿身pse就更帅了啊!lenie这次掉水里脸上糊了一片真是丑爆了……和苏默希一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好吗!”

    “求截图!求高清照!”……

    *

    卿砚才睡了没多久,就被一阵阵急促而生猛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强支起身子下了床把门打开,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脸黑沉的颜歌正站在外面撑着门,开口就是对着自己一顿嘲讽:“你是猪吗?”

    卿砚闻言皱了皱眉,语气冷了下来:“有事吗?”

    颜歌听到对方冰冷的语气以及沉下来的脸色,不禁开始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感到后悔,他抿了抿唇,盯着对方略显苍白的脸有些不自然道:“他掉进河里你就直接跳下去,不知道现在是深秋吗?还就这样一路湿着走了回来你是不是傻?换套衣服都不会了吗?”

    卿砚听了之后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我要睡了,很困。”

    颜歌看着对方面容上的确满满都是疲惫之色,心里一软竟然就直接脱口而出了:“好,有事叫我。”说完他就想再给自己一巴掌,要死了你的高冷总裁范呢!你的霸道形象呢!要不要这么丢脸啊!

    卿砚含着笑看向对方,不顾众人的怒骂自顾自的解说道:“传闻朱雀神明乃周身浴火,头颅高仰,目光高傲,火羽张扬舒展,尾羽长达自身一半。可你身上这印记,羽毛不染丝毫火焰,亦不舒展,只熨贴的黏在身上,头颅低垂目光萎靡,尾羽不过自身所长三分之一,哪里有朱雀神明的分毫风采?这分明就是那凶恶之兽毕方!”

    “毕、毕方!?”方才还在怒骂卿砚的众人瞬间膛目结舌,惊恐之下纷纷开始回想方才所见的那块印记,这一想就了不得,那块印记的确像朱雀却又不像朱雀。

    “你胡说什么!这分明就是朱雀,又哪里是什么毕方?”关暮雪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这样说,气的双眼瞪的老大。

    去年他刚刚穿越过来,无意中弄伤了手指,一滴血不小心就沾到了玉珏之上,从那以后玉珏就化成了手上的这块印记,而自己的身上也多了一个空间。

    这印记,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像足了村门前雕刻的朱雀神像,又怎会是那毕方?

    思及此,关暮雪也有了几分底气,他撸起袖子将手腕高高举起好让众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又仰着头回视卿砚,语气坚定道:“朱雀神明之相,萧国家家户户皆有,而我手腕上这块印记,与那些雕像虽不敢说与那些一模一样,但也有**分相似的,又怎会是那凶兽毕方。”

    众人听了这话,又看了看关暮雪手上的印记,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了卿砚刚刚描述的那只高傲威严的朱雀,这一对比,瞬间只觉得关暮雪手腕上的那只实在是没有神明风范,跟只鸟儿似的。

    随即他们又想到了家里头供奉的神明画像,不由也觉得像是缺了几分高傲威严的姿态,寻思着改日是不是该去找个画师订做一幅脑子里的朱雀画像,说不定正是因为朱雀神明嫌他们给它画的不够像、不够威严才不愿给他们送福?

    卿砚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仗着无人见过真正的朱雀加之萧国画的朱雀的确不够有神明的威严感,继续信口胡诌:“朱雀身为神明,久居高位,定是姿态威严高傲、浑身凛然正气、气势高人一等,而你这个印记,畏畏缩缩,毫无神明风范,却又目露凶光,显然并非朱雀而是凶兽!”

    顿了顿,卿砚扫了一圈众人已经变得惊恐嫌恶的脸色,他走前一步逼近关暮雪,眼神凌厉直视对方语气锋利道:“你可知擅自冒充神明乃是对神明的大不敬?若朱雀神明单单只降罪于你也就罢了,若是牵连至整个萧国,你可担当得起这祸害万千百姓的罪名!”

    “身印凶兽之相,受凶兽操控,还妄想妖言惑众,你究竟是何居心!?”

    关暮雪被对方说的连连倒退,待对方最后一个字说完之后他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全身气力轰得跌倒在地,来不及站起来他便慌忙抬眼看向四周的众人,却惊恐的发现众人一开始对他的敬畏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恐惧嫌恶,以及欲除之而后快。他脑子里袭上一阵眩晕,嗡嗡作响,周遭的众人责骂声一股脑的挤进了耳里,赶也赶不走。

    他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朱雀是什么样,又很少和别人争论,不善言辞的他此刻竟是被卿砚说的毫无反击之力,再胡诌不出半句。

    卿砚平静的看向地上的关暮雪,这就是主角,没有丝毫自保能力的小白花,平日里只知道用伪善来掩饰内心的自私,一但涉及到自身利益必定会暴露本性。想来阿元有手段有心机敢于争取,江言有样貌真性情爱憎分明,两个人哪个会比他差?若不是受剧情限制,最后的人生赢家又怎可能会是关暮雪?

    这剧情啊,果真是不公……

    恍惚间,关暮雪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给拦腰抱了起来圈在了怀里。

    云流心疼的抱着怀中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心上人,眼里满怀着怨恨的看向那个狠毒之人,他脸上像是结满了冰霜,语气前所未有的森冷:“江言!”

    而被叫到的卿砚却毫不受对方气势的影响,抬起手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又将修长的身子轻轻靠向墙壁之后,眼帘掀了掀,一副有话快说的模样。

    云流被对方气笑了,他冷着声音,一字一顿道:“你给我记住了!”说罢,他就要抱着人转身回府。

    “慢着,”卿砚抬起眼帘,对着那个一脸恼怒回过头来的家伙轻轻笑了笑:“云公子,案子还没完呢!”

    说罢,卿砚优雅的直起身来,缓缓走到巡抚面前微微附身,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坚定:“巡抚大人,既然关暮雪、桂英二人联合辱我名声一案已然了结还请大人尽快判刑,好还我一个公道。”

    “江言!”云流目呲欲裂。

    “嗯?”卿砚直起身来,眼尾轻挑,懒懒的看向对方,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你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而云流听到对方的话之后,更是大声怒吼“满口胡言!江言,我虽不愿娶你,可往日里也待你不薄,暮雪也是将你视如挚友,可你不但对暮雪做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腌臜事,竟还颠倒黑白妄想倒打一耙!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狼心狗肺、狠毒阴险之人。”他脸涨的通红,目呲欲裂,似乎气到了极致一般。

    那日因为身体不适告假而未能上朝的云流,在事后听到三皇子说起那日名单的事时,发现对方话里话外都明显是对江言、萧尘二人恨到了极致,以至于他对江言的所作所为也很是惊讶,并且越来越厌恶江言。

    不过,这都冲不掉他最近的好心情,因为关暮雪终于答应他的求婚了,唯一的要求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一想到自己身上还有和江言那贱人的婚约,他心里头就堵得慌,恨不得立刻就能退婚。但没有正规的理由的话,老头子肯定是不会允许他退婚的。

    然而这一切都难不倒他,只要让人将江言的当初的污点大肆宣扬出去,只要江言的名声烂透了,退婚还不是轻而易举。

    卿砚将对方一脸正气凛然指责自己的模样上上下下打量了个彻底,眼含着几分嘲意笑出声来,语气幽幽开口道:“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云尚书简直是将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我不服也不行呐。”

    “你——”云流恼羞成怒的想要反驳回去。

    “肃静!肃静!”巡抚见状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许争吵,江言,你方才所说的那些可有证据?若是没有,那可是犯了污蔑之罪。”

    “自然是有的。”

    卿砚缓缓踱步到公堂门口,无视了被伸出来拦他的棍棒,抬起手指向人群中一个长相可爱有着一张包子脸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他眼定定的看着少年:“巡抚大人,此人也是重要证人之一。”

    “阿元?”云流惊讶的看着那个少年,皱眉训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许跟来的吗?”

    巡抚见状摆了摆手示意衙役将人放进来。

    被称作阿元的少年哭哭啼啼的跑到了云流的身边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泣道:“呜呜呜……阿元担心公子,公子不要阻拦阿元了好不好。”

    云流像是对阿元这样子毫无办法一般轻叹出声,并没有再吱声,只是任由对方围绕在他的身边。

    “云尚书,当初在络城,既然是你第一个说欺辱关公子的人乃是受我所指使,你可有证据?”

    云流听到卿砚的声音之后脸色立刻变得嫌恶,他暼了对方一眼,冷笑一声:“当初那个泼皮头领亲口承认乃是受你指使,你还想抵赖不成?即便你想否认也无用,我事先就已经叫人把那头领交给了巡抚大人。”

    说罢,几位衙役得了巡抚的指使将那头领给带了出来,只见那头领身上满身都是尚未痊愈的伤,惨不忍睹,像是被人曾经虐待过似的。倒是一旁的阿元,在见到头领出来之后情绪突然间变得极为激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一般。

    被巡抚问到名字的头领颤颤巍巍俯身跪下,整个过程他一直都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回禀巡抚大人,小的名叫癞子。”

    巡抚脸色不变肃然问道:“当日你是受何人指使前去欺辱关暮雪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禀大人,小人乃是受……”说到这里,头领似乎很害怕的瞟了一眼卿砚,随即像是瞬间受了惊一般将身子伏的更低,磕磕绊绊、语不连串道:“受江公子所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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