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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突然停止，最中间突然直直降落下一道金柱。
孔宣看着这金柱，心跳如雷，耳边听阿弗飞快道：“s级防护罩已打开——”
然后？
然后完全没卵用啊！
那金柱简直像是在戳破一个布丁一样就轻易简单地就穿破了那一层防护罩，那速度太快，快到孔宣来不及有什么反应，那金柱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当头而下。
阿弗：“……”
大约半分钟后，孔宣才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默默不出声的阿弗。
所以，他没死？
不过那金色到底是什么？
阿弗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放出了一个投影，这次居然是一面镜子，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惊讶地发现这金光别的效果暂且不知，居然还附带美瞳效果——
他一双眼睛的瞳仁变成了紫金色的了！
别问他到底是什么奇葩的颜色，反正就是这么奇葩！
不止如此，他的脑袋上还多了一个光圈！
不用问了，还是紫金色的！
镜子中的他因为这双诡异地瞳仁和这个神仙画像标配的光圈，觉得自己显得高冷又陌生，像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看着那个光圈好一会儿，他不禁眯了眯眼，将瞳仁半遮掩住之后就觉得镜中的自己顺眼了许多，关键是这个光环啊！这绝对是好事！
很快他就明白这阵仗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
笔记本，紫金色。
钢笔，紫金色。
打开钢笔看了看墨囊，也没意外。
更重要的当然是“道德经”这三个字，纯金，金灿灿地晃眼！
想想那个“功德”，他一手托腮，瞧着这仨字，还哪里有不明白的？
他应该是抢了仓颉的功德，提前将字给写了出来，以至于这洪荒的意志也好，法则也好，或者称之为天道也好，有所察觉，给自己发了好处。
反应过来之后他简直满心欢喜，哪里还嫌弃这奇葩配色的美瞳？脑袋上的光圈在他眼里就等于自己拿到了洪荒户口啊——
这天道发现了他的存在，居然没劈死他，这不是认可了他的存在还能是什么原因？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因为不知道怎么跟阿弗这个科技文明的产物解释，也觉得跟一个智能管家炫耀也太没意思，立刻美滋滋地拿了充电中的手机过来，刷刷刷地拍了好十几张，最后选了最好的几张出来，发发发！
发大腿选炫耀一波！
说起来要不要发个朋友圈？
这心念一起，发现朋友圈的功能居然不知不觉间也通了网，他立刻发了个九宫图。
九是极嘛！
嗯，再跟鸿兄补发几张好了\\(^^)/~。
阿弗全程围观，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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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息中的鸿钧在功德紫气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红眸。
天地初开之后，第一场功德乃是降于盘古所化的三个元神，而这，则是天地之间第二次降下功德。
他拈指一算，微微挑眉。
造字之功？
字？
他几乎是立刻看向了自己那不乖顺的造化玉碟，上面显示的正是他和孔宣之间的微信聊天界面。
他感悟到“字”这个存在，正是在造化玉碟上，这个页面中。
所以，哪怕是掐算不出更多的细节来，他也已然了悟这功德到底是降给了谁。
还没等他细思，他注视的聊天界面就嗖地蹦出了——
图。
图图图。
图图图图图图。
九张图！
完全不想打开的图！
可不打开也能看到对方那看似内敛，实则满脸炫耀的紫金眸眼和头顶的功德金光！
对于那个讨好自己的弱者用“造化玉碟”比自己溜溜溜这么多而不甘地抿抿唇，手却不受控地上滑，点了第一张，放大。
保持着眸眼半眯地姿态，睇着那张图，又或者说……
他脖子里挂着一个白色的链子。
极细。
他左手尾指的圆环。
一圈眼熟的石头反射光芒。
……
最后，手指翻动到了最后一张图上，那图上对方换了一个位置，不过比起来他那张不想看的脸，让鸿钧为之神魂牵动的却是他身后那个平面上放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东西，镀着一层功德金光，写了两行“字”。
道德经。
道可道也非常道也。
红眸，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