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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
“小飞，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楚原揉了揉额角。
“怎么说？”
“这个圈子里的机会，没有倒手的概念。有人放出机会，有人等着机会，还有人创造条件也要遇上机会……”楚原抿着嘴停顿了一下，“谁行谁上，很正常。不会把握机会，还怪机会自己溜走吗？”
“你这么说有道理，但先找林又娜再找你不是给你拉仇恨吗？”王小飞疑惑地问。
楚原想起刚才林又娜的嘴脸，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先找林又娜很正常，人家也是出道好几年的艺人，这没什么的。何况，我的节目，我要有自己的想法表达，现在这个节目的样子，还是之前的样子吗？”
“小飞，你要记着，不管是节目，还是戏剧，任何的作品，经由不同人去表现，呈现出来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同样的外在条件下，不同人也会有不同的命。何况节目设想已经改成这样，完全就不是之前的定位，她林又娜有什么好愤愤不平的呢？”
王小飞听着楚原这么说，舒展开一直皱着的眉头。
“那你小心点，林又娜那种人，不好招惹。”
“我有数的，放心。”楚原点点头。
“你说的是同人不同命吗？看际遇？”王小飞说。
楚原偏头看着专心开车的王小飞，他的助理有着年轻的面庞和朝气的精神。
“不是的。”楚原收回视线，摇摇头。
“那你指的是什么？”王小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楚原。
“以后会懂，不急。”楚原沉默了几秒，轻声说。
王小飞不明所以，趁着前方没车，赶忙偏头看了副驾驶一眼。
俊秀的青年已经阖上眼，靠在椅背上安静地休息着。王小飞小心的把车降下速度，平稳地往俞扬公寓始去。
“你怎么看？这份策划案？”霍氏总部，霍云双手撑住办工桌上，看着楚原留下的文件夹，问着。
“你说楚原的意见？”霍尹握着手，靠在椅背上回答。
“对。我觉得挺有新意的，你呢？怎么看？”霍云点点头。
“我觉得可以试一下。他改动之后的版本比之前的有趣。”霍尹声音中带出一丝笑意。
“但是东视那边接受的是没改动的那一版……”霍云迟疑地问。
“我们是投资方，方案的沟通我来做。你们去筹备物资，出了预算找财务。”
“楚原说的会不会有地方欠考虑？”霍云不确定地问，“有些条件我们还是满足不了的啊……”
“他说的没纰漏，我要专业策划干什么？没有条件？我们做这个节目不就是为了创造条件的？怎么问题这么多？” 霍尹放下挽起的袖口，起身准备去拿一旁立着的衣架上的西装外套。
“额……哥？你认真的？”霍云看着霍尹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再看看仍旧摆在案头上的文件，诧异地出声。
“你什么意思？”霍尹拿着外头，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弟弟。
“额……哥，我没别的意思的……”霍云看着霍尹的表情，局促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
霍尹看了他一眼，半晌开口。
“我不管你有没有指代别的意思，我的回答都是，我是认真的。”说完便拎着外套推开了办公室门出去了。
或有看着关上的房门，再看看桌面上的文件，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