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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彦已经伸手过去摸它们。
两只狗本来就忌惮他身上温行止的味道,现在又闻到香水味,竟然乐呵得只甩头。
白时彦一直就喜欢狗,看它俩围着自己摇头晃脑的,也是高兴。
他可是高兴了,张伯拉着两只狗的链条心里直打颤。这畜生什么时候发疯他不能保证,万一伤到了小何先生,四爷真能把他给卸了的。
“小何先生!使不得使不得啊!您快停下啊!老头子我拉不住这两只啊!”
白时彦很确定这两只是不会伤害到自己,撒开了腿地跑。
两只狗长到这么大都是被训练的,从没有这样子被带着玩儿,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有多恐怖,追着白时彦满院子里跑。
温行止在楼上工作,接到消息时,想也没想地冲下楼去。
他站在楼梯口,抬眼就看到那小家伙被两只狗追着跑。
不知道什么绊倒了他,两只狗立马跳着扑上去。
温行止冲过去的时候,心脏已然停止跳动。
两只狗扑倒白时彦就开始舔他,硬是把他没用手捂着的左脸舔了个遍。
一旁捂着眼睛的王婶等人听到笑声才敢松开手看。
还好,小何先生没事。
他们再转头看去的时候,瞧见四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楼上冲到了花坛。那姿势还是保持着奔跑的样子,应该也是害怕的。
温行止看着那个在草地上笑得真诚而自然的人,心里有点慌。
刚刚那一瞬间他的恐惧,没人知道。
“何起。”
白时彦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两只狗也看得出来主人黑着的脸是要发火了,都躲到白时彦后面。
温行止几步走过去,一把拽过他的手,把他往楼上拉。
“张伯,自己去领罚!”
张伯无奈地低头叹气,哎,看来真的是要离小何先生远一点。
白时彦不愿意自己惹的事让旁人来承担,他不明白温行止在生什么气。
“温行止,你抓疼我了!松手!”
温行止根本不理他,抓着他的手一点也没松。把他拽到房间,开了门又狠狠摔上门,楼下的人听到震天响都替小何先生捏了把汗。
唉,明天又得把饭送上去了。
白时彦被温行止扔到床上,脑袋磕到了床头,疼得他当时就白了脸。
温行止的脚不自觉往前移,身子前倾,想要去看,却生生忍住。
“温行止!你发什么疯!不就动了你两只狗吗,你有脾气对着我,能不能别给别人找麻烦!”
温行止没有笑也没有生气,脸色很平静,但白时彦能看出他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温行止不说话也不看他,上来就解皮带。
“哎哎哎,有话好说,你脱裤子干什么!”
“我去你大爷的温行止!你别啃我!”
“你他妈属狗的吗?!”
“温行止!你…你别摸…”
“卧槽!你轻点!”
“温…温行止…你慢点...受不住…”
半夜,温行止消了火,白时彦只觉得后头火辣辣的疼。
迷迷糊糊中,他隐约感觉到有人的手一遍一遍轻柔着自己的后脑勺,用温热的毛巾一遍一遍擦拭自己黏腻的身体。
白时彦睡着前脑子里最后的想法是,嗯,被温行止这种大佬养着还是挺好的。
看着怀里的坏家伙睡着了,温行止还没有睡意。
他已经快忘了自己把他留下来的目的。
起初是在看到他后颈那块疤时一瞬间的心软。后来是因为他挺过了至今没人挺过去的折磨。再后来,他想让这个人作为引出方敬的诱饵。
但现在,温行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这样固执地留在身边。
即使知道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单纯。
温行止很清楚,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小小。
他和小小,除了那块疤,没有地方像了。
长得不像,性格不像,就连对他的称呼也不像。这么一个不像他的人,温行止不知道为了什么要留着,又为了什么要把他从赵元泽那里救出来。
温行止看了怀里的人。
睡得还挺好,看来睡前运动还是有用。
罢了。
他有目的还是无目的,也都不重要了。
我已经快四十岁了。人生再艳丽,就我这样一身罪孽,又能有多少欢喜。
我已经老了,遇不到什么人了,有他伴着度过这一生也还可以。
反正,只要什么都不让他骗去就好。
钱财无妨,心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