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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下路边的野花,而后翻转手腕对着他轻轻一弹指——
香风拂过,犹如洪闸泄水,经络瞬间畅通。
绝顶高手,摘叶飞花,皆可伤人。
常春握在手中的车钥匙,‘咔哒’一声掉在地下。
“回来了?怎么样,你妈妈没事吧?”
刘勇胡子拉渣,带着卷宗坐在会客厅边看边等待,听到开门声他急忙迎上前,见常春回来时精神有些恍惚,不由关心地问道。
“没事,”常春强打起精神,“我只是世界观受到巨大冲击而已。”
“啥子?”
常春摇摇头,“没什么事。你呢,要不要先去休息?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忙,难得能有次休息,不用等我。”
刘勇打了个哈欠,搔搔头想再抽一根烟来提神,一摸才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他悻悻地喝了口一旁早已放凉的冷开水,嘟囔着道,“终于锁定了4个嫌犯,老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睡不着咱们就来分析分析?”其实常春也一样,心心念念着想得都是早日破案。
“好!”刘勇瞬间来劲儿了,“先来看一号嫌疑人:范庸,25岁。”
“女友居住在T市,两人异地,所以他经常会在两市之间往来,目前在事业单位上班,有定期参加夜跑。
二号嫌疑人:游敏,28岁,单身。父母开家具城,在T市有分店,他定期会去分店视察。大学时他曾经参加过跆拳道社。
三号嫌疑人:曾宇,28岁,单身。公司小开,喜欢健身,经常去周边城市旅游。值得注意的是,他的初恋前女友是短发,身高170。
四号嫌疑人:李斌,32岁,离异。18岁去当兵,退役后做了杂货店老板,进货厂家就在T市。”
“以上就是这四个嫌犯的基本信息。”刘勇咬着笔杆子,“我觉得这个曾宇有重大嫌疑。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因为被初恋甩了因爱生恨,报复社会?”
常春抽出三名被害人的尸检报告,“一开始我原以为凶犯带走被害人的双手,或许是因为有特殊的癖好,譬如恋手癖。但是这三个被害人中,在R市被发现死了一个月的被害人,并没有被带去手,而是遭到了破坏。后面两个被害人才被砍去手。这是一个矛盾点,究竟凶犯是因为什么要砍去被害人的手?”
“关于缝嘴,可以理解为争吵,谩骂。或许凶犯曾经和激发他这一系列行为的源头是情侣,两人经常发生争吵,在凶犯心中埋下火种。又或者源头是一个他求而不得的人,曾经拒绝甚至奚落过凶犯的追求。前者比较容易找到痕迹,后者却仅限在二者的私密关系中,根本无从追查。
所以也不能因为三号初恋女友满足这一点,就重点怀疑。关键还要看他们是什么时候感情破裂,如果这段感情破裂是诱因,那么破裂后不久就应该会发生凶案。要是没有,那么还要再看看最近这一个多月有没有什么刺激源令凶手突然开始作案。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早已经释怀,凶手根本就不是他。”
刘勇烦躁地揉搓着脑袋,“啧,那不就又回到原点。”
“怎么就原点了,至少现在有了4个嫌疑人,不再是盲人摸象。”
常春将刘勇手中的卷宗抽出来,挥挥手把他赶进房间,“算了你,还是先去休息吧。从明天开始,我们一个一个细细的排查过去,一定会抓到他的。”
第十章
‘咚咚!’
‘咚咚咚!’
难得的周末,范庸从睡梦中被持之以恒的敲门声吵醒,他不耐地爬起身,赤着脚气汹汹地走到玄关前猛地拉开门,“大清早吵什……”
“你好,警察。”
……
“上个月12日晚上,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还没彻底清醒的范庸脑袋晕沉沉的,“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会记得。”
“大哥,清醒一点好吗?我们现在是在怀疑你跟最近这起连环杀人案有关,”刘勇直接告诉他厉害,“你好好地配合调查,这不只是帮我们,也是在帮你自己!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将来的呈堂证供,要是口误,也只会坑了你自己!哥们儿,你现在醒了没有?”
范庸悚然一惊,连忙坐直身体,“醒了醒了。这回真醒了。”
刘勇重新提起笔,“好,我再问你……”
“不好意思啊警察大哥,我打个岔啊!就是……能不能再从头开始做一次笔录啊?我已经不记得前面是什么问题,我回答什么了。”
刘勇:“……”
“……上个月12日晚上,我看下日期哈,哎,是周六,那我去睡觉了。”范庸道,“我每周六习惯睡一整天,哪儿也不去。”
“那你的女朋友呢,不是有一个T市的女朋友?”
“哎,这你们也查了呀。不过她也特别理解我。我们异地,平时上了一周班,难得的周六总要有点私人空间好好休息,我周天就赶去看她了。”
“那么车就是停在家里?”
“是啊”
“有没有借给朋友过?”
“以前有,要是你问这两个月,那没有。”
“1月2号这天你在哪里?”
“在家里啊,周三嘛,我都是周末去女朋友那边的。”
“车子?”
“我在家车子肯定也停在家里。”
“那么1月17号?”
“周四啊!我在家呢。”
刘勇索性也不问了,直接道,“车子也在家里是吧。”
“那必须呀。”范庸理所当然的回答完后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你们怎么老问我的车在哪里啊。”
刘勇觉得跟他沟通有点心累,“因为两次案发现场都留下车子的线索。”
“哦~”范庸抑扬顿挫地‘哦’了一声,然后说,“这我就放心了,我车子在家里呢,没开出去。”
“你说没有就没有?证人呢?谁能证明?”
范庸小声提了个建议,“额,要不,大哥你去查一下监控?”
刘勇恨不得捏死这个傻白甜,“……要不是你家附近的探头坏了,我用得着在这里陪你车轱辘半天呢!你说你大好时光不出去遛弯,待在家里睡什么觉啊?”
一号嫌疑人:范庸,25岁。
作案时间:有几率。作案车辆:有几率。证人:无。
刘勇深切的觉得有一种人,如果死,也是被自己作死的。
“要不要去我家喝一杯?”
对面的男人眼中似有波光嶙峋。
许菲菲略有些犹豫,他们加上今晚也只见了两次面。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男人似乎有些伤心。
许菲菲咬了咬唇,但他实在是她喜欢的型。
“我家里藏了个好东西,绝对是你以前没有见过的,真的不来?”男人半是玩笑半挑逗地道。
许菲菲终于下定决心,她主动提着包包跟上他……
“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的,现在这里就我们俩。”
许菲菲进了大厅,见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塑料布,她坐在沙发上好奇地环视着房间,“你们家的地毯怎么用塑料布?”
男人微笑着取出一对黑色的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因为这样,清洗会很方便。”
“怎么这么懒哟。”许菲菲爱娇的抱怨着,“你不是说要给我看好东西?”
男人走向厨房,“你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听到从厨房传来的刀具摩擦声,许菲菲以为他是在厨房给自己弄宵夜,不由甜蜜地道,“不用给我弄吃的啦,我现在不饿!”
金属摩挲声越来越近。
她打开手机,愉快地哼着歌儿,将脸转到最美的角度开始自拍……
倏地,在前置摄像头里看到自己身后扬起一道狰狞的刀影!
怎么办?算完钱鉴真惊恐地捧颊,再过不到半个月她就要断粮了!
由于发现新矿石,这附近的山头都被开发过,她就是想打野味,这么多天来连根鸡毛也没见着。更不提没有火折子,她一点也不想体验茹毛饮血的滋味。
真真是一文钱难死英雄好汉。
要不然……试试去街头卖艺?
鉴真灵光一闪,手中的破邪剑却是悲鸣一声,她轻柔地抚摸着剑鞘,忍住一把辛酸泪,口中喃喃叨念着,“破邪,我知道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一定会尽快想出办法的……”
华灯初上,刻意将自己洗刷干净的鉴真提着剑去闹市踩点。
此刻已是隆冬时分,只穿着一袭轻薄白衫的鉴真,站在来来往往不是大衣就是羽绒服的人潮中,鲜明得仿若自带PS效果。
经过熟悉的包子铺时,鉴真默默地递上两块钱。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店老板见她这些天都是独自过来,三餐不是包子就是馒头,身上来来回回也只穿着这件衣服。私底下猜测她或许是和家人吵架,才会离家出走流落到此,苦口婆心地道,“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们这里现在也不安全,小姑娘你快回家吧。”
鉴真知道老板又在劝说,她虽然还是半听不懂,但能感受到其中的善意。只是……她低下头轻轻地摇了摇,转身慢慢地走远了。
西街口是整座城市最繁华的地段,人流量足够,完全符合她的要求。
——但显然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
鉴真咬着肉包子从街头走到了街尾,别说是一处空位,密密麻麻一个紧挨着一个的摊子都快延伸出马路,就是过往的行人都举步维艰。
鉴真的剑法必然需要一大片空地才能施展得开,为此她锲而不舍地直走到了天桥上,没想到连天桥路口都被小摊贩占据了。
世事多艰,讨生活原来这么难。
鉴真垂头丧气地正要继续物色下一处街头,忽然从后方传来一阵刺耳的鸣笛!
‘哗啦’一声。
她身旁的摊贩连客人的钱都不要了,飞快地将摊子打包,绑紧,一把扛在肩上疯狂地向前逃窜。
与此同时,整条街上的摊贩,犹如动物世界中,骤然面临天敌闯入的鹿群。
几乎是在同一刻,伴随着喧哗和惊叫,所有摊贩惊慌地起身,或抱或背或抗地带着自己的摊子开始夺命狂奔!
鉴真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见从那辆鸣笛的车子里下来一群气势汹汹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他们所经之处,沿途的摊贩无不四散奔逃,很是威风凛凛。
看来这群黑衣服的男人应该是此地的衙役?鉴真听到周遭人口中纷纷嚷着“城管”二字,此地的衙役原来是叫“城管”?
但这个地方的府衙是不允人在街头摆摊营生的吗?
鉴真不禁悲从中来。
铛——铛——铛——
晚自习结束铃刚一响起,江道义提着书包第一个走出教室。
他没有选择回家,踏着朦朦银色的月光,他下意识又走到图书馆前那棵高大的柏树下。
图书馆位于校内僻静的东区,这个时间,早已经闭馆了,安装在大楼两侧交叉投射的绿色射灯就是唯一的光源。
江道义将书包随意甩在地上,毫不在意地曲起腿直接坐下,背靠大树,他单手撑在脑后,仰望头顶在夜色中泛着幽幽蓝光的浓密枝桠……
他知道每天坚持在这里等待很愚蠢。
但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再见到她。
咔哒。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
江道义瞬间振奋起来,他跳起身循声望去,在见到来人的一刹那,他眼中的光暗了下来,心不在焉地道,“哦,是你们啊。”
来人有三个,皆是几天前篮球赛场上的对手。
为首的少年之前曾向他约战,却被毫不在意的拒绝了,他和另外两个人默契地以江道义为中心,站成三个交叉的端点,“兄弟,听说你很狂啊。”
江道义微挑眉,看着这三人逐步缩小包围圈,顿时心神领会,索性直接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麻利地拉下外套的拉链,边活动着手腕边不耐烦地道,“别废话了,一个一个来,还是三个一起上?”
“这逼装得不错,希望你的骨头真的有嘴巴这么……”
为首的少年还没放完话,冷不防,兜头被一件衣服盖住脸!下一秒一记狠狠轰向肚子的直拳叫他忍不住痛哼一声,整个人弓成一团虾米。
江道义骤然发难,他右手牢牢将外套扣在少年头上,不顾其他两人的攻击,左手立肘,以肘关节用力猛击向他弓起的背部——
“啊!”
一声哀嚎,不出十秒,KO了第一个人。
谁也没想到一对三江道义不但没跑还抢先出手,另外两人一左一右迅速扑上!
江道义矮身躲过迎面一拳,顺势抱住紧跟着踢来的脚,来人保持不住平衡,踉跄了下,被他扭住腿用力甩向柏树——
只听‘砰’地一声!
他整张脸狠狠撞上坚硬的树干,顿时眼前一阵发黑,鼻血迸裂。
但江道义也没讨到好处,腰眼被他的同伴死命地连踹了几脚,但他头也不回地拽着书包抡圆了逼退那个同伙,就逮住这个鼻血滔滔的倒霉蛋狠揍!
拥有丰富的打群架经验,江道义深谙这种时刻要抓死一个人穷追猛打,用最快速度解决掉对方后迅速换下一个。